“现在,我让你看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开着玩笑说。
我想这一定是比早上见到的更残忍。
“叛徒要偿还他们的性命,”他大声说。
我看到了十个人的名单,其中有两个女人名字,是德国人的姓氏。
“怎么处置他们? ”我忧虑地问。
他看了看时间。
“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将被执行枪决。”
“为什么? ”我吃惊地问。
他在回答之前点燃了一支香菸。
我不知道这些人都做了些什么,但我觉得他们都是将要被处死的人,像约翰,爱德华和我说不定哪一天也可能被列入名单。
“他们是叛徒,”他厌恶地说,“他们祸害国家。”
“女人也是吗?”
“这两个女人给同盟国送情报,”他用钢笔指点着名字,“第一个人使用的是乐谱,她是一个作曲家的女儿。”
这时,我觉得有一股冰水顺着嵴梁骨往下流淌,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我们必须採取强硬手段,警告那些胆敢碰我们的人。”
我不敢相信自己曾经爱过的是这样一个人,是一个杀死我母亲的凶手。我们终于离开了监狱。我想好好睡一觉,把看到的这一切全都忘掉。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被处死吗? ”他问我。
我没有回答。
“因为他们是软弱的,强壮的人不会倒下。”他骄傲地说,直挺挺站在那里,俨然一个刽子手。
我们离开监狱时,尤都告诉我关进盖世太保监狱里的每一个女人都遭到了强姦,直到她们内部破裂为止。
我们开车来到他家时,我硬撑着站了起来。尤都却是得意扬扬。我想立刻躺倒睡觉,但我必须坐着陪他吃饭,我依然是吃不下东西。
“你在想什么呢? ”他问我。
“我想像不到会有那么多罪犯。”我无法继续隐瞒自己的心情。
他怒气沖沖地羞辱我,说:“你是一个笨蛋。”
我没理会他的狂怒,他接着又大发雷霆:“你认为英国对待犯人是文质彬彬的吗? 我想知道他们是怎样惩治犯人的! ”
我宁可什么都不说,如果要说,就会说得很多,而且可能是谴责。我知道自己的话对尤都毫无意义。
“我所需要的女性伙伴必须和我一样,不能像你那样正经八百,如果你不能改变,我要你没有用处,这是我给你的警告。”
我气愤地打着哆嗦,审视着他那庸俗、粗暴和自私的面孔。
“今天晚上,我们做爱时必须依照我的条件,”他暴露着自己的性饥渴。
我们走进卧室。
“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给你脱衣服? ”他问我。
我被迫脱掉衣服。心里极为气恼,悲伤。
“你还没有脱完吗? ”他抱怨着。
他走近我,解开我的胸罩。
“你的乳房很美丽,对我是极大的刺激。”
他猛拽我的裤子,把我拽到地板上。他看着我哈哈大笑。
“你也太容易摔下来啦! ”
他的笑声伤害了我的自尊。
“让我们找乐子吧! ”
他抓着我的胳膊从地板上把我拽起来。我的身子颤颤巍巍。
他把我拽到床上时,用他的唇盖住了我的唇。
“我非常爱你,克莉丝! ”他咬着我的唇,含糊不清地说着。
吓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愿意顺从他,用力挣扎着。
“你必须顺从,”他咆哮如雷。
“我是个人,不是个野兽,”我提心弔胆地说。
“我可以使你变成野兽。”
“试一试吧! ”我向他挑战,现在什么都无所顾忌了。“你可以杀死我,但是你不能使我的举止和你一样。”
“你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他威胁说。
“你怎么会堕落成这个样子? ”我啜泣着说。
他怪怪地笑着,可能是在笑一个性怪异的动作。他似乎觉得失败了。我试图站起来时,他用力将我推回到床上,然后愤怒地掐着我的脖子,使我不得不张开嘴。他可能是一个同性恋癖好者正在情慾大发。他拿着他那件东西就往我的嘴里杵,我用手将它拨拉开,他的力气比我大。这时电话铃声响了。他骂骂咧咧没有接电话。
“克莉丝! 乖乖点儿!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等你习惯了以后你会觉得我这样做更舒服。”
“虽然你强暴了我,把我当做一个妓女,但是我不是妓女。”
他的脸色苍白,目光移向别处。
“克莉丝! 你使我失望,我希望我们会幸福,原来你是一只母狗。我为你杀死了我父亲,不让他妨碍我们的好事。你难道不知道我会让你随他而去吗? ”
我屈服了,不敢再反抗他。他迫不及待地施展起卑劣行径,上下左右,东闯西荡,翻来覆去,经久不息,直到弄得我满嘴是血。我宛如一个残破的玩偶,无奈地躺在床上任其作践,心想,尤都今天晚上一定会将我杀死。
“一个盖世太保军官不能软弱,”他从我嘴里拿出他那命根儿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