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用德语说道:“对不起,我不是苏联军人,我是德国海军陆战队的汉斯少尉,奉命在巴库化妆执行任务。我们已经消灭了和你们对峙的苏军部队,我现在需要一部电台和你们的上司取得联繫。你们有电台没有?”
“哈哈哈哈!”一阵狂笑从德军上士嘴里吐了出来:“你是德国海军少尉,那我还是元帅呢!”
“上士,请你在军官面前保持一个德国军人的风范!我确实是德国海军少尉!你们有没有可以使用的电台,我要和你们的上级军官直接通话!”汉斯有些愤怒。
还没有等上士回话,隆隆的坦克履带声就从远处的街角处传了过来,然后一辆iv型坦克出现在远处的街上,紧跟在它后面又出现了几辆坦克,在坦克后还跟着一百多名德军士兵。
领头的德国坦克在行驶到那几辆坦克残骸前停了下来,从坦克的车长指挥门里探出一个人来,这个人身穿德国装甲兵上尉制服,他看了看在路边的包括汉斯在内的一行人,从坦克上跳了下来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战场,为什么围在一起?”
那个上士向装甲兵上尉敬了一个军礼,对他说道:“报告,我们俘虏了一个苏联军官,但他称自己是我们海军的军官,在执行化妆任务。但是他又拿不出证明自己身份的任何证据。他要求使用我们的电台和指挥官联繫。”
“那你们有没有电台?”装甲兵上尉问道。“没有,我们的电台也被打坏了。”上士回答道。
“报告,我是德国海军少尉汉斯,我奉命在巴库执行化妆任务,为了任务的隐蔽,我们确实没有带任何可证明我的身份的凭证,我们的电台也被打坏了,无法和你们取得联繫,现在我的长官为了掩护我突围而被苏军围住了,我希望在证实我的身份后你们能赶快去营救他。”汉斯上前一步对那个装甲兵上尉说道。
“好吧,我们有电台,我可以替你和指挥官联繫,如果我发现你说的是假话,我会毫不犹豫枪毙你。”装甲兵上尉说道。然后他转身走向坦克,要机电兵接通和指挥部的联繫。
和指挥部接通后,装甲兵上尉简要说明了一下情况,很快指挥部就在电台里对他说:“根据我们查询的情况,我们确实有一个海军陆战队的蛙人分队在巴库城里面执行任务,你要这个自称是陆战队军官的人报出他的军号和任务识别号。”
装甲兵上尉带着一脸惊讶的向汉斯要去了他的军号和任务识别号,回到电台旁边向指挥部发回了汉斯的军号和识别号,又隔了一会指挥部回话说:“初步通过,但是在没有见到真人的情况下还是很难相信他是真的。不过现在时间不容许我们派人来鑑别他的身份,但是根据海军陆战队提供的情报,此人在他的右肩膀上有一个大约在4平方厘米的青色胎记。你们可以根据胎记来辨别他的真假。”
装甲兵上尉转回来对汉斯说道:“对不起,请你将你的上衣给脱掉。”汉斯愣了一下后说道:“好,你们要查胎记是不是,我脱。”
汉斯一边说一边慢慢的将衣服给脱掉,等他的肩膀露出来后,那块胎记就露在众人眼前。装甲兵上尉看见胎记后,再加上汉斯先前所报的军号和识别号没有错误,开始放下心来,对他说:“你的指挥官在哪里,围住他的苏联人有多少?武器配置如何?”
汉斯一一相告,随后叫出了他的部下,并押出了苏军俘虏,将苏军俘虏移交给了上士,然后他开始带着这个新进来的装甲部队去援救自己的长官和被围困的战友和伤员。
在东线交战的时候,此时在德占比利时北部的一个战俘营里,天刚刚放亮,太阳在东方只露出了一个角,还未能将它的日光发送到地面,在这个集中营上方突然响起了一阵比一阵悽厉的紧急集合哨。
穿着英军制服的英军战俘从一所所小木屋里跑了出来,他们向着位于战俘营中间负责用于对战俘们进行点名的空地跑过去。
在空地上,已经站满了陆陆续续从小木屋里赶过来的英军战俘,虽然这些英军战俘的衣服上已经不见了他们原来的军衔标志,但是英军军官毫不在意,依然站在队伍前列整理队伍的秩序。
在英军战俘队伍四周站着一脸警惕神情的德国战俘营看守士兵,他们或手持步枪冲锋鎗,或手里拉着栓住德国狼犬的绳子,站在那里看着战俘们集合,而在远处的哨塔上,德国哨兵将架在哨楼上的机枪枪托顶在肩窝里。
战俘们在中间的平地上站了一刻钟以后,才见到身材有点开始发福的战俘营长官克里茨少校在其他几个战俘营看守队军官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克里茨被英军战俘们称作‘微笑的魔鬼’此人曾经几次破获了该营地的战俘逃跑事件,并将一些人给处死,而他在念处死战俘名单的时候经常是脸带笑容的。因而得了这个绰号。
他走到战俘队伍面前,扫了一眼战俘的人群,转头向旁边的德国军官问道:“都来了吧,有没有没到的?”
被问的德国军官回答道:“都到齐了,没有没到的。”
“很好!”克里茨说道。
他摊开手中的文件夹,咳嗽了一声,开始拿着扩声器念道:“请念到自己名字的人走到队伍前列来,威廉。史密斯上尉,里夏特尔。帕里希中尉,西特尔。琼斯中尉。。。。。。请你们几位到队伍前列来。”在说这话的时候克里茨满脸的笑容,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