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机械的回礼,心里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她是知道耗子和小白花的事的,这,这要是被圣上知道了,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这时,耗子吼道:“不,不可以,我不能娶格格!不能,唔唔唔”
岳礼赶紧让人堵上他的嘴,满头冷汗的对着兰花公公道:“对不住,对不住!”
兰花公公瞭然的看着他,脸上也没了笑容,皮笑肉不笑的道:“呵呵,想必大公子也是风吹了头,没有喝药的吧?”
岳礼无言以对,又怕对方回去如实禀报,只好又掏了张银票。
兰花公公这才有了点笑模样,掖到袖子里,点头道:“硕王爷,天儿也不早了,咱家也该回去复命了,”转过身走两步又会过头来,“只不过么,大公子的病还是早些医的好!误了婚期就不妙了。”
“是是是!公公慢走!还请多多美言多多美言!”岳礼一步三鞠躬的送出门去。
回来之后,岳礼怒气沖沖的来到桌边坐下,喝道:“孽子!跪下!”
耗子还欲分辨,雪如使个眼色让他有什么事呆会儿再说,先不要惹王爷生气了。
岳礼看看边上乖乖低着头的皓祥,嘆口气,这大的是越看越不顺眼,小的越来越乖了啊。
“皓祥,你先和你额娘回去吧,等下让厨房炖盅燕窝,给你额娘送过去。”
“是,阿玛,我们先去了。”
“去吧。”
“皓祥,你大哥成了额驸,以后会不会再欺负你啊?”翩翩不无担心的道。
“呵呵,额娘尽管放心!绝对没事的!”皓祥信心十足,又嘱咐道,“额娘,您不要操心了,好好养着,等以后好抱孙子呢!”
“你啊!惯会说嘴!现在儿媳妇还没一撇儿呢!”
“呵呵,会有的会有的!儿子不是还想多陪陪额娘么!”皓祥打着哈哈。
小白花那点事儿,他早就门儿清了!有多隆那个大喇叭在,什么事儿想不知道都难!
老干听完汇报,摆摆手让兰花公公下去,摸着下巴,贼兮兮的样子真是和弘昼一模一样。
漱芳斋乱作一团,新月对着门口新派来的守卫道:“几位大哥,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啊!我有话对皇后娘娘说!我不能嫁的啊!求求你们了!”
守卫甲乙丙丁纹丝未动。
“啊,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跪下了!我一定要见皇后娘娘的!”
守卫甲乙丙丁打个哈欠。
“你们为什么这么铁石心肠,我只是想见一下皇后娘娘啊!”
守卫甲乙丙丁翻个白眼。
“皇后娘娘到!”
“啊,皇后娘娘,新月不嫁,新月不能嫁啊!”新月又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试图抓玉宁的衣角,被素云一掌打开,只好趴在地上干嚎。
玉宁优雅的来到屋内主位上坐下,用带来的杯子和茶叶沏杯香茶,舒舒服服的靠在软垫上看新月演独角戏。
(地瓜:娘娘,嫩是来看戏的么?
玉宁懒懒的抬抬眼皮:怎么,不行?
地瓜抹汗,恭敬地:行,请您尽情的)
玉宁估摸着,过了大约二十分钟的时间,新月的哭声终于渐渐由大及小,有歇下来的趋势了。
玉宁不由得感慨,老祖宗的东西就是好!听听,说得多对!以静制动啊!
伸伸懒腰,玉宁问道:“好了,格格也哭够了吧?”又对云娃道,“给你家格格递块热帕子,瞅瞅脸上,啧啧,那是两只烂桃子么?”
新月收拾了一下,又趴在地上,玉宁也不管了,你爱趴就趴吧。
“怎么了?新月格格要终生不嫁么?”
“不不不!”新月一听赶紧摇头,“不是不嫁,而是,而是”
“新月格格!”玉宁猛地朝新月探过身去,吓了她一跳,阴森森的道,“恐怕新月格格是忘记了,你还有几个月才出孝的!(原谅地瓜又把时间拨快了吧!)这孝期私会外姓男子,可是罪过不小啊!”
“啊,不不不,我,我没有!”新月赶紧否认。
见效果不错,玉宁继续胡编乱造的吓唬她,“听说,这勾引格格,可是要杀头的,”又低头问新月,“想必格格定是恪守规矩,没有一丝的违反的吧?”
“这,新月,”新月说不出话来,啊,努达海,难道我会连累努达海吗?不,不要!可是,要是说谎的话,是不是就违背了我们的誓言啊!我不想嫁啊!
见新月思前想后的,已是大为意动,玉宁心里暗暗为自己叫好,再加把劲儿啊!再努力一下你们就清净了!
“新月格格,”玉宁轻轻地靠在新月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出嫁的话,就能到宫外去了,难道格格没有什么想见的人吗?
“啊!是的!“新月眼睛都亮了起来,感激的看着玉宁,”是的,就能去宫外了!”
玉宁表示被一个nc用崇拜的眼神儿看什么的,真的不是什么值得骄傲和炫耀的事儿,太诡异了啊!
“嘘,格格,隔墙有耳!“玉宁神神咕咕的道,”格格,据说额驸是也是性情中人,很是善良善解人意,还曾在打猎时捉白狐放白狐!本宫相信,他一定会理解你的,对不对?”
“对对对,他一定会理解我帮助我的!是的!”新月欣喜万分,激动的沖玉宁狠狠地磕了几个头,“谢谢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